因果律锁定的信徒

“知晓你的权利”

💚

已经是深夜了,渡鸦的报社还亮着灯。


她是个诗人,平日里工作不忙的时候,你常会去她的报社里,向她请教那些冠冕堂皇的工作报告该怎么编。


她眉眼凌厉,气质慵懒,墨绿色的长卷发瀑布般铺满她的整个背部,在她歪头沉思时,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嫩白的脖颈。


今日你照例来到了她的报社,拿着求玛奇朵帮你写的、但却被你那平日温柔,工作起来却一丝不苟的妈咪上司识破,从而退回来的工作报告。


今日的她没有穿那件紫色的你看不懂结构的外套,只穿着一件像是衬衫又像是旗袍的白色单衣。


她似乎是刚刚外出回来洗过脸,额角的碎发滑到脸颊,发捎上摇摇欲坠的小水珠落下,顺着下颌滑到脖颈,然后慢慢的,浅色的衣领上便晕出了几抹深色的水渍。


见你抱着文件夹,她便猜到了你此行的目的,懒懒的窝进沙发后,她笑着调侃,“mbcc的局长多次深夜光临我这个小报社,这要是报道出去,会看到什么样的场面?”


你习惯了她的打趣和调侃,正在思考该如何开口时,她站了起来,伸手拿过你抱着的文件夹翻了翻,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


她笑得微微弯腰,墨绿的长卷发遮住了她雪白细腻的侧脸,抬起头时,她用左手中指把发丝挽在耳后,但却遗漏了两根,贴在她挺翘的鼻梁上。


“难怪你的那位妈咪会生气,这种像是从废话生成器里生成出来的东西,你是怎么敢拿给她看的?”


“所以需要你的帮助”,你盯着她鼻梁上的那两根发丝,终究是没忍住,抬手替她拈去,“我会付费的”


她笑笑,走到那张巨大的书桌后坐下,拿着羽毛笔在上面写写画画。

你坐在沙发上看着被台灯的暖光勾勒着金边的她,报社里很安静,安静到你能听见她羽毛笔的笔尖触碰纸张时带来的沙沙声。


“过来看看吧”,听到她叫你,你走到她的书桌边,窗外夜色深沉,但你却毫无睡意。


她的字很漂亮,龙飞凤舞的批注勾画在纸张上,见你低头看,她指了指其中一出被她圈出来的地方,笑道,“忙着维护世界和平?你可真敢瞎写。”


“据说渡鸦小姐的文章,一个字要一千狄斯币?”你偏头看她,“打个折?”


她按住你想要拿起文件夹的手,“深夜修改文章可是很累的,局长竟然还要讨价还价。”


你知道她并不在意这些,刚想装腔作势的砍砍价却瞥见了桌上的一张纸。


顺着你的目光看过去,她忽的站起身,挡住了你的视线。

“时间不早了,局长不回去休息吗?”渡鸦歪头看你,“明早不是还要去和上司作报告?”


“我好像看到了我的名字”,你看着她那双湖一般的眼睛,“我觉得我有权利知道上面写了什么。”


“哎呀,mbcc的局长为情所困,赖在我这个小报社不肯离开”,渡鸦语气带上了些调戏的意味,边说,边拎出那张纸,在你面前晃了晃。


你握住她的手腕,看向她手里的纸,却没成想只是在这一瞬间,纸张上的字全部都被分解打乱,变成了一串串毫无规律的零落符号。


你抬头,发现渡鸦正笑得狡黠。


终究是狂厄级的禁闭者,你心里默默感叹了一句便要拿走文件夹。


许是看你的表情过于“失落”,渡鸦笑着捏了下你的耳垂,然后便重新坐在桌前,羽毛笔又一次的握在手里,不过这次,她没有说话,也没有再抬头看你。


你说了声告辞,然后转身。

然而就在你快要推开报社的门离开时,一个纸飞机从身后飞了过来,撞在门上,然后落在了地上。


你捡起纸飞机,打开,发现上面是两行漂亮的花体字:


“You were the one”

“You were the only one”



评论(6)

热度(988)

  1. 共47人收藏了此图片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